他……竟然玩这些,玩得这么大……口味这么重……
顾匆匆只觉得想打人。
手脚仍然酸~软没有任何力气,她只稍动了一下,就不得不老老实实趴下了。
那种痛,随着清醒开始越来越明显,缓慢而迟钝,是从身体里面而来的。
就好像有人在身体里面,缓缓用钝刀在里面搅和,然后又一点一点缝补起来。
生孩子也不过如此了。
她疼得眼泪汪汪。
厉承泽唤她的名字:“匆匆,吃点药吧。”
她生气将脸别到另一边。
真的好痛好痛。
厉承泽端着药,仍旧温声叫她的名字,充满耐心:“现在会稍微痛一点,但很快就会好了。”
这……还是有点痛吗?
顾匆匆又将转过去的脸愤愤又转了回来。
她睫毛上还挂着眼泪,却根本不敢抬手去擦。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转过头来,隔得近了,才看见历程的嘴唇异常的苍白,一副元气大伤的模样。
又忍不住问。
“你对你自己又做了什么?”
厉承泽有时候隐瞒,但并不会对她撒谎,她真的问了,他就回答:“我给了一根我的肋骨。”
旧约创世纪说。
“用那人身上所取下的肋骨,造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