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十五分钟,正好。
顾匆匆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走到厉承泽房间。
果然他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药果然霸道,听说牛吃上十片都扛不住,她这回加了二十片,怎么的,也十拿九稳。
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
当日从山庄下山时候厉承泽送她回学校,在商场那个吻,在那个吻里她看到的那些片段回忆。
那时候,他说:“很多人都说,我们是睚眦必报的动物。”
这样的动物,任何的记忆都格外深刻。
顾匆匆走到厉承泽旁边,他是趴下的。
“大仙?”
“厉总?”
“厉承泽?”
“小厉子?”
真睡了。
就是姿势不方便。
她在身上搓了搓手,将手捂热,然后伸出手,一手扣住他的头,一手捧住他下巴,想要将他头微微侧一下。
该死,头很重。
她再上前一步,这回借用了手肘和胳膊的力量终于将他的头侧了些许过来。
生得……正好看。
她愣了一瞬。先干正事。
先伸手擦了擦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