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吴时弦顶着黑眼圈来了。
一边打哈欠一边打电话一边指挥几个搬运人员卸下面包车上的东西。
“你这样天天和不同的女人睡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
“听说人类有种病,叫爱滋。”厉承泽提醒。
“爱滋生的病,传不到我身上,我至今还没找到爱人。我这是为爱试爱。”
“没有洗澡不要碰这里的东西。”厉承泽目光锁定在吴时弦伸出的手。
“老大,我这么早起来,连口水都还没喝。”吴时弦可怜兮兮。
厉承泽虚虚挥手,吴时弦不由自主后退两步:“你身上什么味道?像死了三天的老鼠。”
“什么啊,昨晚那边进了蚊子,这是花露水的味道。”
厉承泽忽然想到顾匆匆的话“那个昨晚蚊子多,我用了点花露水,那花露水味道很好闻,还有香皂洗了手,闻着可能有点香——”,他蹙眉看吴时弦:“你这个花露水买到假货了。”
时间到了九点半。
厉承泽再一次拨通电话。昨晚的消息没有回。
电话还是关机。
然后他想了想,拨了顾匆匆寝室的座机,只有忙音,没有人接。
十点钟。
还在睡着玩手机的李晓初突然收到一个陌生来电,电话号码极有特色,是个回文:“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