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小声道:“小猁,我能跟着神医爷爷学医啦。”
猞猁:“喵~”使劲蹭主子的掌心。
既得到母亲和爹爹的同意,姝姝次日下去就去伏神医的住处。
早上她要过去祖父院子锻炼,上午要跟程先生学习,晌午吃过饭立刻就出门。
她换了身月白色素面刻丝锦袍,腰系玉带,还配了个同色的荷包,这样的荷包姝姝是很多的,都是府中绣娘做的,不算贴身物品,每日佩戴都不相同,只为跟衣裳做搭配,都是珍珠玲珑帮她挑选好,她穿戴上就好。
这也是当初她随手把荷包塞给秦宴棠的原因。
不是贴身物品,连姑娘家的名讳都不会绣在上面的,只是个普通的荷包。
姝姝连一头青丝也用玉冠束着。
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
姝姝要去找神医拜师,以后怕每日都会出门,作为父母自然是担心,遂允姝姝出门做这幅打扮,另丫鬟跟府卫都要带上。
姝姝做着马车出门,伏神医住在南边的一条名叫枣子巷的巷子里头。
之所以叫枣子巷,是因这巷子里几乎家家院中都种着一两颗的枣子树。
伏神医在京城里只有这个家,约着两进的宅子,同大徒弟一家子住在一起,宅子旁边是个小院子,同宅子是打通的,是伏神医徒弟开的药堂,名叫德善堂。
符神医的大徒弟是个很憨厚的中年男子,名伏春荣,他的医术自然是比不上伏神医。
加之是神医的徒弟,很多人来德善堂问诊,他若医治不了,便会如实告知。
有些病人病入膏肓,他说医治不了,家属便急了,还质问他,“你不是伏神医的徒弟吗?怎会连这种病症都治不好,你算什么神医的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