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干嘛，你这样板着脸说相声，是没法把别人逗笑的。”麦小田用指头戳了戳他的眉心，“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白录：“没有，习惯了。”

习惯了冷着脸，习惯了没有表情。

麦小田用指头抚平他紧皱的眉，又用手扯住他的嘴角往上提了提。

“笑起来更好看，以后要多笑笑。今天就当你心情不好，我先说一段单口的给你听，让你开心下，放松心情。”

白录嘴角肌肉扯了扯：“好。你说完后，我们一起说对口的。”

麦小田打算今夜说到子时，因为天一亮她就要走。

她先说了几个单口的热场，然后便教白录说对口的。

白录领悟能力强，记性好，她只教了两遍，他就会了。

九重殿内欢笑声一片，就连平日里看不惯她的兰姐都被逗得掩唇直笑。

其余人更是一边笑一边鼓掌，伴随着嗑瓜子的声音。

帝龙殿内，苍凛神识探出去，将九重殿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见麦小田站在白录身旁，两人穿着同款红色长袍朝下方鞠躬，像是拜堂一样，碍眼得很。

他看见麦小田偶尔侧头冲白录羞涩一笑，而白录时不时摸下她的头，或者在她腰上轻碰一下。

他看见……

日起火！

他看不下去了！他看得眼睛发绿！

他飞身来到九重殿外，本想进去的，听见麦小田的声音后，又赶紧隐了身。

他听见麦小田温柔地白录说：“老白，心情有没有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