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瞬,他揉着鼻尖笑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人家叫田小麦,不是麦小田。”
“她在哪儿。”
南尘手指了指山下:“在你的魔宫大殿,我用南瓜马车接了过来,一会儿跳舞时你就能看到,她是领舞的。”
苍凛原本都站了起来,闻言,又坐了下去。
“无聊。”
“哎,我怎么就无聊了?”南尘不服,“你以为是我故意找的人,逗你的?”
苍凛:“你要真闲得慌,便拿着星空瓶去把各界的瘴气收了。”
南尘嗤了声:“本事你别来。”他转身便走,迈出两步后,又停下回过头,“我还以为你从此萎靡不振,会像怨妇般悲悲戚戚,没想到,很好,你还是我熟悉的苍凛。”
苍凛藏于袖中的手紧了紧,斜勾着嘴角笑得一脸冷邪。
“我还能为了个女人去死不成。”
南尘低头一笑:“也是,活到你我这岁数,走到你我这一步,情爱于我们而言,又能占几分,再过个千百年便会彻底淡忘。”
他这话本是随口一说,没指望苍凛会回答。
“不会。”冷沉低磁的嗓音,乍然响起,苍凛掀开眼皮,长眸微眯,“不会忘,因为我一直都在想她。”
南尘怔住,他本是调笑,苍凛的话倒是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苍凛布完了星阵,又拿出张长案,在案几上摆出星空图,以手代笔,勾勾画画。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南尘问。
“在建造我和她的家。”
“什么?”南尘怀疑自己听错了,“建造你和她的家?你就没想过,也许她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苍凛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尘:“她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