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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对,可是却有戳心,谁人真不知,傅时寒和嘉和郡主关系极好,他这般言道,委实是让人心里难受。

“你这老家伙,你说什么呢?你凭什么诋毁我们家阿瑾!”六王爷怒了。

傅将军十分冷淡:“我倒是奇怪了,我说什么了,怎么就是诋毁你家嘉和郡主了。这事儿说的真是好笑。”

“那你刚才说的那个话是什么意思。”六王爷喘息,打架他可不会输,这个该死的,他自己不招儿子待见,这还来他这儿找茬儿,他这是释出善意耶。他不感动也就算了,还要这样的诋毁他们家阿瑾,不能忍啊!

“老傅头,不是我说你哈,你这样的人,真是难怪你儿子不待见你,我要是傅时寒,真是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你个倒霉玩意,好好和你说话,你倒是阴阳怪气的。你说你这是干啥,你凭啥啊!”六王爷掐腰,一副菜市场大婶打架的架势。

傅将军虽然算不得年轻,可是也不是老头啊,听六王爷这样一说,顿时更加来了火气。叫他老傅头,这怎么忍呢!

这般想着,傅将军也不客气了:“我和时寒关系如何,不劳烦你这个外人揣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父子,纵然时寒现在对我有误解,可是这一切都是会过去的。血浓于水,我们总归会一家团圆。六王爷还是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真是没有必要,如若有那个时间,您也还是好好的想想自己吧!”

今日是虞大人的寿辰,因着在正月,他办的并不大,可是因着是六十大寿,又是新年休沐期,还是过来了不少人。看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众人都默默的围观起来。

谁说男人都不好奇,他们好奇心一样也是很重的。往常是要顾及身份才显得十分淡然,这俩人都打到他们身边了,他们不看才是蠢呢!

“你可拉倒吧,你家时寒也不是三岁孩子了,还能被你糊弄住,我都看出来了,他对你啊,真是一万个不满意,可是咋办呢。总归是亲生的,如果不是亲的,八成早弄死你了。就你这样的,真是让人看着就不爽利!原来听别人谣传时寒小时候的是非,我还觉得这孩子有些偏激,可是接触时间长了,再看时寒,哪里是那样的人啊!这孩子好的不得了呢!”六王爷斜眼看傅将军:“对人真是十分热忱。哎呀呀,我们家的好酒啊,喝都喝不完,时寒还说了,将来成亲,就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交给阿瑾,然后搬到我们家。”

停顿一下,六王爷就近喝了杯茶水,继续言道:“你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看啊,这看不清楚怎么回事儿的是你吧?时寒真是恨不能现在就住到我们家呢!”

六王爷说话十分的戳心,真是一下子就让傅将军难受的不得了,自己的儿子却整日的对人家好,对人家献殷勤,想到此,傅将军压了压自己的火气,言道:“既然如此,那么傅某就等着傅时寒真的住进你们六王府。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六王爷掐腰扬着下巴冷笑,如若熟悉阿瑾的人便是可以想到,这父女俩有时候的动作还真是十分的类似,一点都没有什么两样。

此时,六王爷扬着下巴睨傅将军,学着傅将军之前看他冷笑的样子冷笑:“呵呵呵,只怕到时候傅时寒根本就不会通知你啊!你这也只能道听途说了啊!”

傅将军觉得自己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看着六王爷,燃起熊熊怒火:“王爷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我们父子现在关系这么冷淡,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搅屎棍在其中撺掇,正是因此才会有这些结果,我本不欲多说,可是现在不说真是难以平复我的心情。我与时寒哪里有什么了不得的矛盾,正是因为有你们,有你们不断的胡言乱语挑拨离间,我和时寒才走到今日,才越发的形同陌路。将心比心,如若你们的儿女那般对你,你又是什么样的心情,怕是不如我现在这个样子吧?”

六王爷被傅将军斥责了一番,也更加来了火气,他蹦到凳子上,要从气势上压倒傅将军。

“你真是有意思,难道不是你自己对不起景黎夕的么?如若不是你自己听你娘的纳妾,又找了个狐狸精回来欺负景黎夕,你儿子会那么恨你么?如若不是你那个贤淑温柔的小妾害死了景黎夕的孩子,傅时寒会那么恨你么?如果不是你那个好小妾下毒让景黎夕只剩那么短时间的命,傅时寒会恨你么?人人都知道景黎夕是救驾而亡,可是她救驾之前,已经病入膏肓了啊!你真是有意思,只会将不好的事儿往别人头上推。还搅屎棍,你说谁搅屎棍呢?有我这么俊朗帅气又一身正义的搅屎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