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一想想,其实也蛮奇怪的,似乎京中的人对景公子趋之若鹜,对齐王爷趋之若鹜,对二王府的两位公子也趋之若鹜,就是没人敢说自己喜欢傅时寒。真是……奇怪啊!
“我自然看到他们没人跟你出来,如若真是有问题,她们哪里会不管你呢?可是纵然如此,我依旧是不放心的。你是哪里不舒服?”时寒问道。
阿瑾摇头:“我没事儿,我回去上个茅房就回来,你进屋吧,别介我出来了你就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出来偷情呢!”
阿瑾玩笑般言道。
时寒带着笑意,“说就说,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想说什么,我又哪里管得着呢。只是,许多事儿可不是能够一直由着他们的心意。嘴巴长在他们的身上,脑子也长在我自己的身上,我如若不顺从自己的想法好好收拾他们一番,倒是也算对不起自己了。”
阿瑾默默无语望天,你就浅显直白的说,如若谁敢胡说,你就要整死谁得了。说的这样文绉绉又是作甚呢!
“你这样真的好么?”
时寒挑眉:“我只是对自己的心负责啊!”
阿瑾:“呕!”这个说法好矫情好想吐。
“你怎么了?怎么还恶心上了,该不会是吃多了,积食儿了吧?”时寒觉得,这个真的极有可能,他叹息言道:“我就说么?人家都在聊天交流感情,欣赏歌舞,只有你,吃吃吃!像是八百辈子没吃过饭似的。呃,当然,你不是独一份儿,同样这样的,还有你爹六王爷,没看皇上都看了他好几眼么?怎么,你们六王府的伙食差成了这样的地步?”
阿瑾再次燃起熊熊火焰,她戳着时寒言道:“你好意思么?你个蹭吃鬼,天天来我家蹭吃蹭喝,你交钱了么?现在还好意思这样编排我们家,如若觉得不好,你别来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