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然后呢?”不是来还卦的么?难不成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了?时寒觉得,自己当时应该在场的,最起码,也可以看戏啊!
阿瑾扁嘴:“然后啊,然后就是,他非要给那四十一个卦都送给姐姐,姐姐说她只要一个,然后两个人吵起来了。再然后,我哥哥就给所有的卦都留下了,现在姐姐又和哥哥闹别扭呢!”
时寒默默无语……这六王府的人,真的都不怎么正常。这么点小事儿,真的没问题么?
“你希望我过去调节一下气氛?”
阿瑾忙不迭的点头。
时寒默默心说:怪不得谨言今天没找茬,原来是和滢月闹别扭。这别扭……脑的好!一直闹别扭,大概就不会有心情来挑剔他和阿瑾接触的太多了吧?真是的,这年月,占点便宜容易么?
“时寒哥哥,你看我哥哥一直生气,嫂子都不敢多说话。这样多不好啊!”阿瑾摇着时寒的衣服:“我刚才过去试图卖萌,结果被呲了。你过去发挥你天然冷气的绝杀,搞定他们好不好?”
阿瑾神神叨叨的用词让时寒十分的头疼,不过他还是听懂了。说起来,大家真是不能随随便便的怪他,都说他小时候惯着阿瑾,结果造成了阿瑾这样奇怪的语言结构。可是那个时候,明明是所有人都说很可爱的,现在竟然只怪他自己。
来到饭桌前,时寒打量几人的神色,开口言道:“赵滢月。”
滢月立刻:“到!”回答完,囧了一下,看时寒:“有事儿?”有些人,看着就让人害怕,傅时寒是一个,不管他怎么温润如玉,滢月都记得他那些次做坏事儿,这人绝对是她心里的阴影。
时寒微笑:“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参加齐王爷的宴席?”
滢月看阿瑾,阿瑾看时寒,茫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