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觉得,让他来说,都说不出这么恶心的话,这还真是成全别人,恶心自己!而且,他们家王爷有几斤几两重,福贵最是清楚。
至于傅公子,他为何这般言道,福贵也是清楚几分,纵王爷再是无状,总归是嘉和郡主的父亲,想讨人家女儿,自然要讨好一下老丈人!
“那既然如此,我就出山。还是贤侄懂我,贤侄懂我呀!我哪里是只知道玩儿的人,我哪里是纨绔子弟?他们真是不把我当成一回事儿!”
时寒自然又是一番恭维,他这恭维十分的浅显直白,并不过于拐弯抹角的深刻。自然,你拐的弯儿多了,怕是他也听不明白的,倒是不如这般。
到最后,六王爷兴高采烈的与时寒一同离开,待到出了门,恰是碰见一辆精致的马车缓缓而过。
时寒看马车上的徽章,笑了起来:“竟是齐王爷回来了么?”
六王爷张望,啧啧:“你说他整天这么得瑟,他们家多少钱够他败活呀。真是小年轻,莽撞!”
时寒收回视线,言道:“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自然不能和您比。您还有一王府的老小呢!而且,齐王爷与六叔是堂兄弟,你们也算的是一家人,怎么就他家呢!”
六王爷了然:“你说的对哈,我竟是没有反应过来。走走,咱们趁着那起子小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起去宫中禀了父皇。”
傅时寒撺掇着六王爷进了宫,将自己的揣测说了出来,不过却又言称一切都是六王爷火眼金睛,将所有的功劳都推给了他。
天家静静的看着跪在下首的二人,许久未有言语,待时寒将一切陈述清楚,他食指轻轻点击桌面,终于问道:“你们觉得,有人利用女子迷惑拉拢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