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情人,换句话来说,也就是他的伴侣,以后的事暂时无法定论,起码现在,他们的关系是这样。
封覃凝视着骁柏的眼睛,沉声道:“收回你提出分手的话,我不同意。你记好了,在我没说停以前,你就只能是我的,你的命也是。”
男人眸光深沉,漆黑的像是见不低的古井,被对方注视着,给骁柏一种,好像被对方深爱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该挣脫出去,然而此时身体不受意识指控,更是在男人反手扣着他后颈,吻上来时,他主動微仰起头。
牙关被强势撬开,湿軟的舌苔探进口腔,属于另一个雄性的气息蹿及他口鼻,男人動作并不激烈,但就是让人无法逃离。
身体陷进沙发里,一个高大的影子将天花板上的光都给遮掩住,暗色阴影里,被亲得有点窒息的骁柏模糊中,只隐约看清了男人的眼,幽深发亮,极具侵略性,像抓住了猎物的野兽一般,下一刻就会露出尖锐的獠牙,将猎物给拆吃入腹。
骁柏感到心脏跳速加快,莫名里,他觉得似乎自己就是那个被摁在野兽爪牙下的猎物,他挣扎了一下,就被更大的力道给摁着,无法動弹。
离开封覃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本来骁柏早上就醒了,想拖着酸軟的身躯回安防局,被身边的封覃给直接按住了肩膀,对方脸色不善,眸光凌冽尖锐,骁柏陷在棉被里的身'体,敏锐感知到了从封覃那里传来的一点异样变化,于是不敢再乱動了。
中午同封覃吃过午饭,由封覃开车,送骁柏回了安防局。
封覃在骁柏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时,一把拽住人胳膊,拉进怀里,来了一个深吻,直把人吻得嘴唇微红肿,还像是故意,咬了一口。
骁柏嘶了一声,拿手抹了把嘴唇,指尖一点猩红。
“别和什么人走太近。”封覃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