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放心,卑职会将侯爷的话带给扶公子。”随后护卫以夜里还要值班为由,告退离开了侯府。
一出府护卫就翻身上马,向谢鸿远府上飞奔而去。
谢鸿远刚从外面回来,凳子没怎么坐热,就有下人进来通报说门外来了一陌生人,给了封骁柏的信件,请谢鸿远亲启,谢鸿远心中一阵疑惑不解,但因是骁柏的,且无论信件的来源,他挥手让下人拿过来,接过信件,快速拆开,从头到尾扫视一遍,谢鸿远沉默了片刻,他没见过骁柏的笔迹,所以无法辨别这封信的真伪,而紧跟着,旁边的下人又拿了个东西出来,是一个纯白的玉佩,一看那块玉佩上雕刻的字“月”,谢鸿远知道,这信是骁柏写的。
他立刻起身,换上衣服,一边快步往屋外走,一边让人去里院同老妇人说他有点急事要处理,晚饭就不过去同她一块吃。
召集了六名亲兵,谢鸿远在暗沉的天色中,奔赴城外。
骁柏交代的两件事都已经办妥,护卫随即赶回王府,然而还没等他到达王府,就隐隐感觉空气中有点异常,在离王府一条街的拐口及时拉住缰绳,护卫起身跃下马,借着黑暗掩住身形,无声地掏出头,朝王府大门方向看过去,只是这一看,护卫面色大变,本来该空无一人的铁门外,不知道何时开始,竟是围了一群宫中侍卫,都全副武装,很显然已经把王府给监控了起来。
护卫退身回去,他手在马脖子上按揉了两下,示意对方安静,他则低垂着眼眸,眉头紧拧,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王府被禁止出入,必是三皇子那里出了什么事,三皇子身份显赫,能这样对待他的,只有皇宫里最高位的那人。
他只是个小小的护卫,出任何事,都难以插上手,他心里担忧在意的,不是三皇子,而是另外一个人。
护卫担心这事也许是因骁柏而起,毕竟人是三皇子从二皇子楚衍那里直接抢来的。
护卫拉着马离开王府前门,走到后门附近,同样的,后门也围了人。
王府墙壁高深,加之王府占地广,就几个外墙的门有人守着,其他地方,却是没有人,应该是府里的人被统一看押,所以才情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