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个人体质都不同,所以好奇归好奇。
骁柏服下了带有安眠性质的药物,这会已经睡了过去。
程皓站在他病床边,知道病症的当即,他就让医院查可以同骁柏匹配的血源,除此以外,还着人联系国外各大有名医院,若是有,立马联系他。
低垂下眸,病床上躺着的人面色里泛着死人的白。
身体还带着些微的热度,程皓或许会以为这人已经没了呼吸。
抓着骁柏的手,程皓闭了下眼睛,将眼底漫上来一点湿意给圧下去。
腹中有万语,可面对着下方那张闭着眼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么在病床边,一站就站了三四十分钟,程皓安排了人在病房外守着,别让任何进去打扰骁柏,他连夜兼程,赶去监狱。
见到徐歇时,对方手脚都被铐着,徐歇醒来后,情绪异常激动,又打伤了几名狱警,不得已之下,监狱这边只好将他铐牢一点。
徐歇双目都一片血红,头发也凌乱着,浑身都透着一股野兽的暴怒,视线猛地盯向程皓。
程皓默不作声地同徐歇对视了几秒,他当时心中就一个念头,想过来狠狠揍徐歇一顿,甚至于连杀了对方的心都有,真的见到人,忽然的,他觉得让徐歇身痛不如让徐歇心痛。
他得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痛彻心扉。
徐歇同程皓对峙着,许久过后,徐歇嗓音破裂地问程皓:“沈晨他到底怎么了,会什么会忽然吐血?”
程皓嗤的一声冷笑,目光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感,话里也夹枪带棍:“他不是从你这里离开的?他出了什么事,你不该是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