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建被姜唐这操作搞得满头雾水，过期的血能有什么用处啊。

“我自有用处，买这个犯法的么？”

“不犯啊，我就是……算了，我去给你登记一下，你们来我办公室里坐会。”

姜建和女儿不亲，自从姜唐去大城市打拼之后那更是三五年见不了一次。

现在突然回来买过期血，他就算是好奇，但也只能慢慢来，不然照着女儿的性格，一气之下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副院长办公室很小，姜建在抽屉里翻了半天，才找到空调的遥控器，连忙打开。

“你们等会。”

小医院也有自己的备用血库，但也常常是市里大医院过期血的处理中心。

姜唐知道这里肯定有，这才半夜驱车来找他。

办公室里最剩下两个人，宋乃朝端坐在姜唐身边，眼睛盯着墙角上方那个发黄的老式空调，听着窗外巨大的排风扇运作声响，时不时的眨巴眨巴眼，然后转身问姜唐。

“这个是什么？”

他指着头顶上的挂式空调，满脸好奇。

姜唐拍了拍他的脑袋。

“这是空调。”

“声音好大。”

“嗯，太久没用了，零件老化。”

姜健还是像以前那样，活的清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