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那就只能使出非常招数。
突然,面前那人喊了一声。
“姜唐。”
熟悉的沙哑语调,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都说的像是三岁孩子牙牙学语。
手中的刀,距离目标五厘米的位置,猛的停顿。
姜唐抬头,郎九朝那颗卷毛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
他现在不应该在市里么,驼山距离那里,足足两个小时高铁路程,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郎九朝没说话,只是走上前,伸出手抱住姜唐的腰,轻松的把她端了起来。
“你,伤。”
他盯着她的伤口看,墨绿色的眸子里深沉一片。
心疼,愤怒,和自责。
他该保护好自己的伴侣,而她现在却受了这么重的伤。
姜唐听着他的话,男人嗓音低沉沙哑,语调中带着浓浓的心疼,脑袋上的耳朵都看不见了,好像跟着姜唐一起疼似的,蔫蔫的耷拉着。
姜唐都他妈不知道该心疼自己还是心疼他了,反正她就是伸出自己血糊糊的手,摸了摸男人的脑袋。
“我没事,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