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唐想起昨天晚上，舞台上那个活泼滑稽的小丑，和面前这个腼腆安静的男人，两种形象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

或许是习惯了面具，等露出真正的面目时，总归有些不自然。

“你想吃什么？”

姜唐把菜单拖过去，伶朝摇摇头。

“我都可以，你点吧。”

“那好吧，我就看着给你选了。”

十五分钟后，一盘糖醋鱼，一盘锅包肉外加一碗紫菜蛋汤，端了上来。

伶朝默默给姜唐倒了一杯热水，放在自己面前凉了一会之后推了过去。

餐厅里人很多，有些许吵闹，姜唐一直在说话，伶朝坐直身子安静的听着，浅色的眸子很专注，不管姜唐说什么，他都有兴趣的模样。

“我们俩也算是朋友了对吧？”

伶朝愣了愣，旋即点头。

“嗯。”

“你只有周五晚上才有表演么？”

“嗯，马戏团观众不多，一周只演一次。”

“那我以后去哪能见到你？”

伶朝觉得耳根有些热，拇指食指无意识的搓了搓，俊白的脸颊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