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战沉默了一瞬：“你继续说。”

凤倾城道：“那张太医死前，我曾经逼问过他……”

说完，她就将张太医分别给夜凌和夜谨开的药告诉了夜战。

“这些药里都放了一种叫做疯蘑的东西，原本是蛮族用来让敌人产生幻觉的武器，我们这里的大夫没有接触过，自然是查不出来的，对身体也没有直接的坏处，只是会一再影响人的头脑，最后变得疯疯癫癫。”凤倾城道

夜战沉声道：“是不是一种黑色的硬块，上面有很深的沟壑。”

凤倾城讶然：“您知道。”

夜战道：“谨儿被送走后，我让人查了他的药渣，只是那种东西，我让人试过，并不会让人疯癫。”

凤倾城道，“那种疯蘑，药性不会超过一天，您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说完，她抬起眸子，精神熠熠地道：“若是皇爷爷想知道，我让人取疯蘑来试验给您看！！”

“好，不过此事要秘密进行。”夜战道。

凤倾城又道：“夜谨原本有了疯症，他年纪小迷迷糊糊的，那日，玉贵妃竟然故意站在楼梯口，将她害谨母妃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还挑衅地说，小畜生，你有本是把我推下去，给你母妃报仇啊！！！”

夜战闻言，手微微一用力，桌子的一角被他生生地掰断了。

凤倾城忙跪下，神情凄惨地道：“太上皇，谨实在太可怜了，你看从我们回来到如今，玉贵妃给我们下了多少绊子，我家笨笨也因为她，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差点因为打板子被夭折……”凤倾城跪在地上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