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阴测测地对着凤倾城笑了一下,结果凤倾城回他一个很勉强的行礼。
摇摇欲坠,银牙似乎将唇都咬出鲜血,
龙璋竟然一怔,竟然真的病了?
但是想到她刚才说什么,她小时候竟然戴过那蝴蝶玉坠,又觉得她其心可诛,真是不知羞耻,还妄想冒充倾芙。
所以,自然当没看到,稳稳当当地受了她的礼,这才很不甘愿地拟了圣旨,还发放了任命的碟文。
大臣和太医院告罪后,就聚集在一起,神情紧张严肃地商量着这药方,以及治水的方法。
夜谨一直坐得笔直,皱着眉头看着凤倾城的一举一动,该不会是刚才跟他去玩耍,所以得了防寒吧?
他真是该死,竟然没有照顾到倾城的身体,还让她下水!!
看凤倾城小脸烧的通红难受的样子,他真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受过。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龙璋已经很不待见倾城了,如今,又相当于太后逼着他册封倾城,他不能再出面顾着她,顾着她就是害了她。
都是那只该死的小鸭子的错,夜谨懊恼地想。
一低头,见两岁的小粉团,张谨轩正蹲在白冉身边玩鸭子,鸭子还是被凤倾城的手帕包着,露出可爱的脑袋,正歪着脑袋打量张谨轩。
张谨轩笑得大眼睛眯缝起来,开心地露出两颗小牙,含糊不清地指着那鸭子跟夜谨说:“鸭鸭,鸭鸭。”
夜谨心不在焉地看了他一眼塞给他一个南瓜包:“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