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见刘家听到 “传言”后,没有与自己商量的意思,直接先斩后奏,去宫里请了太医来,顿时气得不轻。
刘家也未免太不把他长宁侯府放在眼里了。幸而长宁侯已打定主意不让刘家女进门,否则,有这么一门亲家,该有多糟心啊。
“既然承恩公与夫人这般关心犬子,那犬子的身体就有劳太医了。”长宁侯冷冷地道。
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这夹心饼干的日子可真不好过:“定当尽力而为。”
他一走进卫奕辰的院子,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只见卫奕辰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唇上没有一点儿血色,一副孱弱不堪的样子,见太医来了。他挣扎着想起身,可惜双臂颤巍巍的,没能坐起来。
他最近得了一种使脉象紊乱的秘药,这才敢装病不起。
太医把了半天脉,果然没把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为卫奕辰胡乱开了些温补的药。这些药吃不死人,但也决计不会有什么效果。
一出了长宁侯府,太医便马不停蹄地往承恩公府赶去,一刻也不敢耽搁。
“这么说,卫奕辰活不久的事……是真的了?”
刘希嘉一只手掐在花骨朵儿上,几乎要将花汁子都给掐出来:“阿娘,我一定要退婚!我要退婚!”
承恩公夫人怜惜地将她揽在怀中不住安抚着:“好孩子,别着急,别着急,阿娘一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