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明空听了姜媛菀的话,以为这又是个慕名而来想要让了善大师为其批命的小官之女,目中微露不屑之色。
“了善大师不见外客。”
因京中排的上号的贵妇贵女们常来皇觉寺上香,他对于京中的贵女,心中也是有些数的。
方才他看过了,这女子布施的香油钱只有区区几十两纹银,真真是穷酸得不行,想来只是个刚从乡下入京的小丫头。
就这样子,还想找了善大师为其批命?简直就是做梦!
虽说了善大师现在轻易不见人,但若真是那等财大气粗的,一口气能布施几千两甚至上万两银子的,他们倒可以考虑为这种人引荐一下,当然,见与不见,决定权还是掌握在了善大师的手中。
姜媛菀见了明空和尚这副样子,心下暗叹,好好一个寺庙,里面的僧人却这样势力,眼里尽是黄白之物,弄得这寺庙不像是寺庙,反倒与世俗之地没有多大差别了。
不过也难怪,这皇觉寺声名在外,常与达官显贵,甚至皇族宗亲打交道,想要丝毫不沾染那富贵气儿也难。所以,先前她为父母祈福,才特特挑选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清贫寺庙,而不是这皇觉寺。
姜媛菀如今住在长宁侯府,珠宝首饰和每季的衣衫自然都是不缺的,但手中钱银并不多。
就算手中有钱,她也不会大手笔的拿来便宜了似面前之人这等不知餍足的僧人。
“我今日来,是受人之托,有要事求见了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