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你大姐姐上次没有得到足够的教训,你们才会争相效仿。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说了,明日一早就出发吧。”
“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先在寺庙中忏悔一年。若还有下次,你就一直在寺庙中呆着吧!怎么,你有异议?”
“女儿不敢有异议。”卫锦珊神情麻木。
她这一走,长宁侯夫人在府里,怕是更要孤立无援了。
一想到长宁侯夫人被逼着答应将卫锦萱记在自己名下,卫锦珊就一阵心塞。
这次,她们看似借刘家之势除去了夏姨娘这个心腹大患,可实际上,她们根本没讨到任何好处,反而被太夫人和长宁侯抓住了把柄,处处针对。
她们到底图什么啊!
很快,长宁侯夫人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她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父亲,不是已经罚过咱们母女了吗?如今,我管家之权被夺,你被禁足在家不许出门,你父亲还逼着我将那-贱-人生的贱-种记在名下,这难道还不够吗?你父亲为什么还要让你去寺庙那种地方,还一去就是一年?”
说着说着,长宁侯夫人就开始激动起来:“庙里那样清苦,哪里是能够常住的地儿?你若是只去住个几日也还罢了,住一年,还不许人去服侍你,你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不行,我这就去找你父亲,若他还没罚够,觉得不解气,只管冲我来!靖儿,你也跟我一起去,给你妹妹求个情。”
最后一句话是对儿子卫奕靖说的。
卫锦珊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母亲,别去。父亲已经下定了决心,谁去劝都没有用,您若是去劝了,指不定父亲还要迁怒您,何必呢……”
“成不成的,总要去试一试。”长宁侯夫人将卫锦珊揽在怀里:“我苦命的儿啊,你父亲怎么就那样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