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苏语嫣不孝不悌,目无法纪,早就该把她关起来教训了。”
突然被陌生人训斥,一名年轻人翻了白眼:
“我等私下议论他人固然不对,可是老先生,您说苏语嫣的那些话,可是没有什么证据啊,就这么给无辜的人定了罪,不也是枉读圣贤书了吗?”
“无辜?”
“对呀。”年轻人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睁大了眼睛说出违心的话:“苏大小姐多孝顺啊,亲爹要去奔丧,她就派人护送,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怎么就不孝不悌了?”
“你们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我们刚刚只是调侃而已。苏大小姐有罪与否,洛京府尹已经结案了,老先生,你若是不服,可以去官府申诉啊,或者击鼓替苏永臻鸣冤啊,但是,您有证据吗?”
老先生的同伴看不惯这些不受教的年轻人得意忘形,也加入了讨论:
“吾等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苏语嫣就是不孝。”
“呵,信口雌黄,欲加之罪!”
眼见着一场争执渐起,其他喝茶的客人来当和事佬,或者干脆加入讨论。
茶馆的掌柜的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众人,无奈摇头。
这几天,有关苏家人到底是不是自愿离开洛京城的议论,就没有少过,苏语嫣这三个字,如今可真是响当当的了。
“那个苏家姑娘,再不改改脾气,将来想要嫁个好人家,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