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长的身躯微微顿了下来,侧过身子,他的眸光斜睨着那双盈白而小巧玲珑的玉手,此时正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袍,像是怕他会随时走开一般。
俊挺的眉不耐的拧了起来,耶律璟抿成一道直线的薄唇扯动,随即低沉而简练的话音便流泻而出,“说!”
原本,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可是被他这么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竟然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越是心急便越是乱,情急之下,她更是胡乱而响亮无比的扔出了一句,“我想说,其实我不是要故意非礼你的!”
片刻之间,寂静无比,只有风吹起枝叶的飒飒声回荡着。
同时,墨暖心也如梦初醒,脸颊不由自主的扭曲着,只恨不得,只恨不得咬舌自尽!
而耶律璟也微微怔愣住了,似乎也被她丢下的炸弹给雷到了,然而,也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而已,“这便是母后想说的?”
小心翼翼的瞧着他的神色,看他似乎并没有将那件乌龙的事情放在心上,墨暖心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深呼吸,挤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不自在的舔着唇瓣,“其实,还有那么一件事”
敛眉,耶律璟嘲弄的眸光睨着她,薄唇轻启,不带一丝温度,而且第一次没有惜字如金,“母后与那姘头偷情之事?”
“是啊”本能的,墨暖心应了一声,但是随即脸却黑的像是锅底一样,揪着衣袍的手蠢蠢欲动,只想一拳揍到他的脸庞上。
什么偷情,什么姘头!他说话怎么就跟放屁一样,没有一点的水准!
可是,她现在明显是有求于人,还能怎么办?
一个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