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走过去,她弯下腰,又问,“怎么了?”
塞勒斯垂下修长的睫毛,他仍然未说话。
他不是故意不想理潘多拉,而是因为他脸皮薄,地位又特殊,让他说不出一些话。
比如,他想问潘多拉到底为什么这样,前一天对他偏爱,后一天却收回了这一切。
比如在她眼里,他最终仍然和克里斯没有任何区别吗?
还有许多许多话……塞勒斯都问不出来。
他被自己从出生开始的使命牢牢地镶嵌在自己该在的位置上,塞勒斯不可能问出这些让他更加怀疑自己本质的问题。
甚至连想,都没有仔细想过,就只是觉得难过又委屈。
他沉默着,低着头,一言不发,潘多拉却一点都没生气。
男人无论站立和坐着都习惯军姿端正,他的双腿微开,中间有一点露出的床面。
忽然,潘多拉伸出膝盖,抵在了他两腿之间的空余处。
塞勒斯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个温软的身体带着她独有的气息倾来。
他下意识向后挪去,却好像正好给女孩挪地方。
潘多拉的膝盖再次占据空余的床面,她向前倾,右手臂揽着塞勒斯的后背,左手手指却轻轻地抵着塞勒斯的下颌,让他抬头。
“怎么了,为什么生气?”她的声音软软的,可是动作却很有攻击性。
女孩的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他的胸前,塞勒斯向后倾的后背抵上墙壁。
无处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