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度,粗细尺寸,他们几个都差不了多少,只能从动作的强度来分辨,现在在肏着他的男人,好像很急,不是师兄,也不是阮悠,是骆孟思吗?他主动夹着那人的腰,那人身体顿了顿,撞得更狠了,像,但不敢确定。
还有容澶……说不好,容澶做那事一直很有规律,几浅几深,像有强迫症似的。
很像……
“是……是容澶!”凌施几乎喊了出来。
离卢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猜错了哦,是我。”
语毕,又是狠狠的一下。
凌施尖叫了一声,被肏的委屈,被故意针对的委屈堆积在了一起,身体的快感都盖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有人轻轻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凌施想起自己的手都被绑起来了,现在怎么好像被解开了呢?一睁眼,也能看见了,天还没亮,黑漆漆的屋子。
他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是和越焕在一起睡的,此刻,那人坚硬的胸膛在他脸侧,轻轻拍打着他:“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唔。”当然,也是荤梦,看来上次三个人一起肏他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而且……在他梦里,谁也不帮他,越焕都不帮他,想起来还是怪委屈的。
“你在我梦里,是个坏人。”凌施气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