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处于奥格乐索普一世执政期间,维娅特口中所指的“陛下”应该是奥格乐索普一世,奥格乐索普一世赐的雕像,卧室……
记忆中她像是有点关于这几个字的印象,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在记忆里极力寻找。
半晌,她一下想起了她第一次从莫帝森囚禁她的寝宫里逃出去时,到了杰西卡那里避风头,记得当时他身边的随从福勒曾经在带她去寝室时提起过那座伫立在杰西卡卧室前的雕像。
大脑的某处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她惊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维娅特所指的卧室,雕像会不会是杰西卡卧室前的雕像?
她清楚得记得,她当时好奇想要摸摸那个雕像,却被福勒喝止住了,现在仔细想想,当时福勒的反应明显有点紧张的成份。
那个绝对雕像有问题,维娅特临终前再三叮咛,也就更加印证了这一点。
她突然有种想要去杰西卡寝宫里查看一番的冲动,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色,离天亮还有些时间,寝宫门外守候着墨菲和侍卫,她也根本出不去。
反正也睡不着,她索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无聊地在寝宫中央踱步,不时走到窗前看看天色,焦急地等候天亮。
手不小心碰了一下窗,意外地窗户打开一条缝,心中一喜,拉开窗户,原来窗户没从外面封死。不禁狠狠拍了一下额头,他不是说他给她自由,可以任意出入的嘛。当然也就不会在窗户上做手脚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想起他今晚正躺在某个女人的身边,心里就不禁涌出些酸楚的味道。
夜的凉见钻进敞开的窗户吹在脸上,她深吸了口气,收拾起心里堵塞般的难受,背起背包,接着跳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