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没有遵守诺言,是她不对在先,她无话可说。

“怎么哑巴了?被我说中了?”他嗤笑一声,双唇若有似无地磨擦着她樱桃般的红唇,大手突然捏住她胸前微颤的蓓蕾,粗嘎地低喃。“做为今晚侍寝的你,应该开始学会服侍我。”

他的声音里透着肆意的讪笑,拉下她的睡袍,让她迷人的上身暴露在他的眼前,衣袍推落在腰际。

他盯着她雪白光洁的娇躯,大手在她曼妙的曲线上肆无忌惮。

她羞得用力咬住唇,努力漠视他的放肆带给她的屈辱。

闭上眼睛,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她发现了一个小细节,他在所有人面前对自己有尊称,只是在她面前才会自称“我”。

她努力回忆着,这些天的接触,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他们曾经约定好的称呼呢。

“你坐那么远,看来你很怕我。”

“你是书吏学院里的学生,想必你出名贵族世家,告诉我你的家族叫什么?”

“布卢姆菲尔德家族是书吏世家,曾受到上任几位君王的厚爱,你既是这个家族的人,那么,以后你就待在我身边吧。”

他在马车里说的话,她那时已经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现在仔细分析,原来他早在那时候就已经用这个“我”的称谓。

“你早就发现我的身份了对不对?”她说得很轻,声音里有些难以置信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