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咀嚼的动作突然被定格了一样,侧耳倾听她下一句要说什么,没有预期中的声音,不禁侧过头,丰腴惹火的曲线在半透明的薄纱下若隐若现,倚在宽阔胸膛里的身体在微微扭动着,魅惑地手指轻轻在壮硕的胸口划着暧昧的圈圈。
“殿下,今晚让帕德丽夏侍寝好吗?”帕德丽夏的脸靠在他的胸口,仰起微醉的脸。“帕德丽夏已经好久没有得到殿下的宠幸了,您昨晚说过要一个小王子,帕德丽夏愿意给你生一大群……”
“帕德丽夏,你醉了。”莫帝森稍稍勾起唇角,淡扫过的目光透出一丝可怕的凌厉,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金怀,随后放在唇前轻抿了一口。“你似乎把你与本王子与你之间的赌注忘得一干二净。”
安妮默默望着他的侧脸,如雕刻的俊脸仿佛恶魔般噙着一抹邪肆的冷笑,仿佛倚在他怀里的帕德丽夏只是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女人。
“我没有醉,我很清醒,我也没忘。”帕德丽夏摇了摇头,“您派人接我回宫的那天您说过要是哪一次我赢了您,您就宠幸我,可是连续几天,您都赢了。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喝倒,所以我找来了帮手。”
帕德丽夏挣扎着坐起身,一手指着一旁望着她的安妮。“我找的帮手就是她。”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置身事外的安妮一下被扯了进来,她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下一秒连连摆手。“你弄错了吧。我已经就说过了,我不会喝酒,我根本帮不也你什么。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帮你吧。”
“不,我就找你。”不知道帕德丽德哪来的力气,越过莫帝森突然抓住安妮的手腕,把手中的酒杯硬塞到安妮的手里。“我只要你帮我喝一怀,喝完这一杯,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逃出大厅
看着手中装着葡萄酒的杯子,安妮猛吞着口水,她太清楚自己的酒量有多糟糕了,只要这一杯喝下去,她的第一反应肯定就是倒下去,醉得不醒人事。
直觉让她想要拒绝,抬眸看了一眼那两人,帕德丽夏睁着醉眼朦胧的眼睛正直直地瞪着她,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要亲眼看她喝下这杯酒。莫帝森只顾观赏着眼前舞娘们精彩绝伦的舞技,摇曳着手中金杯里的深红色液体,紫色的眼眸里看不到一丝情绪波澜。他应该最了解她的酒量,此时却是一言不发,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妹妹,你我都是殿下的女人,今后还要一起侍候殿下。我今天邀请你来参加晚宴就是想要拉近彼此的关系,你现在连一杯酒都不想赏脸,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帕德丽夏低低地说着,假意做出了一副受伤的委屈表情。
好人都让她做了,如果她再不喝她就成了破坏别人一番好意的恶人了。安妮盯着杯中的深红色液体,闭上眼睛,正打算来了英勇就义的举动,却不料手中的杯子突然被人抽走了,睁开眼睛一看,杯子早已落到了莫帝森的手里。
“这杯酒她不能喝。”他缓缓开口,淡淡地声音似乎是在对着帕德丽夏说的,紫眸却紧紧盯着安妮不解的眼神,不易察觉的视线逐渐下移,隐约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殿下,为什么她不能喝?现在正是我和她联络感情的好机会,只要她喝了这杯……”
“帕德丽夏,你忘了吗?”他微蹙着眉,“这个赌注只包括你和本王子。如果你想要赢本王子,而把别人也拉进来帮你。那么,只要本王子一声令下,所有的臣民都可以做本王子的帮手,你认为这辈子你还有赢的可能?”
帕德丽夏完全愣住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连忙用手扶着额头支在桌子上,假装有些了醉意,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听到现在安妮终于弄懂了一件事,原来自从接帕德丽夏回宫之后,他一直没碰她。他们之间有一个赌注的存在,只要哪天在晚宴上,帕德丽夏的酒量胜过他,那么她就可以侍寝。但从帕德丽夏苦闷的话语中可以听出,这些天以来她根本就没赢过,一直是输的那一方。
他继续抿着怀中的酒观赏歌舞,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欢快的乐声依然在大厅里回响。
危机解除了,安妮暗自舒了口气,心情大好地拿起耶枣吃起来,怡然自得地观赏着舞娘出色的舞蹈。
“殿下,刚刚是帕德丽夏不对,先自罚三杯。”帕德丽夏很快换上了娇媚十足的笑脸。
侍女为帕德丽夏斟酒上三只酒杯,帕德丽夏一口气全部仰脖喝下,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脸庞顿时一片绯红,似乎坐不稳,身体软绵绵地倒进皇子殿下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