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她被他牢牢在扣在手臂里,依然在做挣扎,这种挣扎的力道软绵无力,更像是一种娇羞的欲迎还拒。

细嫩的肌肤和淡淡的体香令他情难自禁地在她雪白的颈项上留下浅显的红痕。被吻的肌肤火般燃烧起来,随即向全身的每一末梢神经扩散,她顿时感到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张开丁香轻舔着娇艳欲滴的粉唇。这无意识的举动更加刺激了他,他的鼻息浑浊厚重,喷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她感觉肌肤下跳动着莫名的燥动,她无法继续思考,只能无力地任感官主宰着一切。

他抬眼看她虚软无力地倚靠在怀里,她星眸里半带迷蒙,被吻过的肌肤逐渐透出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你的心一直在抗拒着本王子,可是你的身体给出的反应却比你的心更让本王子满意。本王子觉得一辈子也要不够你……”他贴在她耳边悄悄说着,低沉的嗓音醉如醇酒,散发着无比的邪魅慵懒。

她轻轻摇着晕沉沉的头,细致洁润的脸庞浮现嫣红,感觉到他的气息再次覆上来,身上的腰带不知何时被松开了,银色长袍顺势从雪白的香肩上徐徐滑落,露出优美的肩部线条,修长的手指轻挑开桃红色的抹胸。他火热的目光在大片裸露的酥胸前停滞住,眼底骤然聚起烈焰笛膜的温度,低下头滚烫的唇轻轻啄上她柔滑圆润的肩上,从颈项间啃咬着蜿蜒而下。

袒露在外的双肩倏地被一股凉意侵袭,她眨了眨眼,迷雾悄悄从眼中散去,陡然清醒了过来。她心下一慌,下意识地大力推开他。“有……有人来了……”

被迫打断的他低咒了一声,不舍地微离开她诱人的胸部,微眯起质疑的眼眸盯着她,在分辨出她脸上的真实表情之后,动作速度地拉起她半垂在身上的银色长袍,在确定包裹得严实严实之后,占有地把她的脸按入胸口,紧搂在怀里。

脚步在渐渐临近,带着一丝战战兢兢的惶恐。莫帝森犀利森寒的冷眸扫向来人,后者在他满含怒意的注视下大臣的身影颤抖着逐渐变得畏缩而渺小,但似乎有一股信念支撑着他,让他哆嗦着脚步跨步上前。

“殿下,恕臣下无礼了。臣下有……有急事禀报。”大臣恭敬地弯腰行礼,试图稳住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还是失败了。他低着头不敢抬眼看皇子殿下,可殿下的目光有如杀人般冷酷幽寒,吓得他胆战心惊。做为臣子一向有察颜观色的生存之道,他要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紧急,生怕事后殿下怪罪下来,他难逃一死的命运,否则现在就算拿刀逼着他,他也不敢进来搅了殿下的好事。

“有什么急事,说——”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冷飕飕的怒意,狠狠地瞪着面前不识趣的大臣。

大臣被他的怒气震慑住了,双肩明显颤抖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殿下,是哈蒙德的事。”

“他?”莫帝森寒眸一闪,冷冷地勾起唇角,“他又有什么事?”

大臣稍稍找回了一丝勇气,才不至于在殿下威严的话语中颤巍发抖。“恭报殿下,他从今天早上开始,突然拒绝进食,臣下进去劝说过好几次,他态度依然坚硬,他向臣下提出一个要求……”大臣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住了,诚惶诚恐地抬眼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殿下。

“说下去——”他没有温度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笑,大臣们联名禀奏哈蒙德种种罪状后,他便被下进了大狱,只等待他未来的君王振擘一挥便处以绞刑的重罪。

哈蒙德身为皇子时就娇贵无比,受不得半点苦,这次被关进监狱,他依然不改作为皇子时娇奢狂妄的本性,不仅仅对过去的种种恶行没有半分悔改之心,而且三天两天以绝食抗议,要求奢侈的食物和舒适的环境。

莫帝森每次听大臣们过来请示哈蒙德的无视要求,念在他是他兄弟的份上尽量满足他,而哈蒙德似乎牢牢抓住了这一点,不但对眼前的待遇不加以珍惜,反而变本加厉,每天都要想出花样提些过分的条件,并以此为乐。

“那么,这次他又想出什么花招?”他稍稍垂下眼眸,敛去眼中的情绪。不管哈蒙德有多大的罪行,他毕竟和他是一父所生,况且本该是哈蒙德的王位现在又被他夺过来了。哈蒙德即将走上刑场,他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同这样一个将死的人计较,对于哈蒙德提出的一切要求让下面人的尽量满足。

“他……他说……”大臣犹豫着迟迟不敢开口说下去,惨白的脸上显露出极度的恐慌和惧意,脑门上不由渗出了斗大的汗珠。

“他说什么?”莫帝森淡淡地抬眸看向大臣,怀里的人儿正在不安地蠕动着,她似乎觉得在大臣面前她这样亲密地坐在他身上有些不成体统。可是他不在乎这些礼教和规矩,他是高贵的皇子殿下,几天后即将成为至高无上的君王,整个耶塔拉斯帝国都在他的脚下。他可以肆意妄为,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包括给她一个显赫的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