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子殿下的怒视下,她战战兢兢跑到床前,手指轻轻抚上紧揪着胸前衣服的小手。安妮发出了一声舒心的嘤咛,缓缓放开了手。

“本王子真的让你这样讨厌。”莫帝森抿唇低语,握在手中的剑森冷了几分。

“既然恨和爱都可以永远记住一个人,而你的爱早已给别人,那么本王子宁愿选择无止尽的恨……”

他目光紧锁住大床上的人儿,冷酷的宣告像是同时给两个人的心下了一道符咒,随即用力拨开纱幔,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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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全身骨骼酸痛得要命,吃力地支撑起身体,维娅特的身影赶紧奔了过来。“吉恩斯,你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安妮转动了一下脖子,吃痛得呻吟了一声。“好痛。”

维娅特嗔怪地白了她一眼,小心翼翼扶她躺好。“你不要乱动,伤口刚刚愈合,如果再撕开就坏了。”

“维娅特,我睡了多久了?怎么全身都这么酸痛?”她伸了伸胳膊,活动了一下腰。

“三天了?”

“三天?”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吃不喝,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三天,难怪我觉得肚子好饿,全身酸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