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握住他的肩膀:“当初你那么做时,我们就知道了,不过他们让我不要插手,意思你该明白的。”他拍了拍厉未,“他们只想你过的好,哪会怪你。”
说完,他从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封信来。
信封上写着“厉未亲启”。
“爸给我的?”厉未惊讶地接过信封,很厚,应该是写了很多。
他看信封上的几个字,没有拆开信。
“你不看看写的什么?我一直很好奇呢。”
厉未摇摇头:“他们是怎么走的?这字,怎么写得这么丑!”
“爸得了胃癌,发现时已经是晚期了,走的时候很安详,爸走后两个月,妈就跟着去了。”李老板搓了搓脸,“他们一直不让我联系你,说你现在这样挺好的,不能打扰,还说,能远远看你一眼就行了。”
厉未把信仔细收好:“先把这场闹剧结束吧。”
李老板也跟着站起来:“这可不是闹剧,让我看看,”他看了下时间,“烟市应该差不多下来了。”
厉未挑眉,那动作竟与李老板一模一样:“一石二鸟,一真一假,你们行啊!”
李老板苦笑着摸了摸胸口:“早知道我就躲在后面指挥了,我可没你那身手。”
摩挲着脖间的那片绿叶,厉未沉默片刻说:“我相信她。”
圆圆身体轻微一阵,在场的两人谁都没注意她,也就没有看到。
微微一笑,圆圆不动声色地在腕带上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