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再一次裂开,还新添上不少伤。
“说不说?”
麻雀哈哈笑:“你不说我是硬骨头吗?那你让我说什么?”
实际上,麻雀已经害怕地快哭了,可是她不敢哭,乌江族的自尊不允许她哭。
每每要落泪时,她便想起了家人。
在部落里,她受伤流血,疼哭了,反而会被妈妈责骂,爸爸有时还会动手打她。
乌江族就没有会哭的人。
哪怕,她那时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娃娃。
不准哭、不让哭,也,不能哭。
麻雀把嘴唇咬出了血,也拼命不让自己哭。
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看起来让她的样子格外可怖。
男人似乎打上了瘾,腾空一个翻身,用他的手肘直直摔在麻雀的腿上。
“啊——”
太疼了!
“一天不说就断你一肢,四天过去,你就是个废人了。”
“卖、卖不上价了!”眼镜男守在门外,只偶尔偷偷从门缝往里面瞧。
“哈哈哈,她可是小人族,单这一个身份,就值钱了,废了也没关系,左右那些大佬也会想办法治好她。”
“会少赚……”
“我野狼卖的货,就没有完整的!哈哈哈,但照样抢手不是吗?哈哈哈!”
男人狂笑着,出了门。
麻雀在一片血红的视线中,看到眼镜男进来,给她包扎、上药。
“你,你知道什么就说了吧,何必受这种苦呢!很,很疼的!”
“你,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