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昂扬斗志的家伙也醒了。
石令青猛地抬头,对上了季炀揶揄的眼神。
季炀一副坦荡荡毫无尴尬的表情,反而让石令青越加尴尬。
石令青脸红耳热地连忙移开自己的腿,想着清早起来哪哪都精神,男人都懂,就是季炀的家伙让他不自在,因为不自在让他想了后就更不自在。
他尴尬地找话题说:“昨晚睡得还好吗?”
季炀瞥了一眼石令青:”没你睡得好。昨晚令青在我的床上睡得很安稳。”
石令青一听,耳更红只想快点逃离这张床,他的手还没摸到靴子,就被季炀拉了回去。
“逃哪去?”季炀的嗓音和寻常的嗓音不太一样,让石令青感觉有些酥麻。
“该起床了。”石令青抽不回自己的手,移开了眼,语气镇静道。
只是在此情此景,语气越是镇静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感觉。
季炀嗤笑了一声,不容拒绝地把人搂在怀里,红色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像是看着触手可及的猎物:“你在小看我。还以为是以前那个无用的废物呢。“
”你在说什么,先放开我。”石令青心猛地一跳。
“不放,你都送到我床上了,我就不客气收下了。”季炀暧昧地说道。
季炀话音刚落,他极快速地扯开石令青的腰带,把人摁在床上,自己的身体随后压了上来,炽热的家伙明目张胆地顶着他。
石令青顿时头皮发麻,他想运功挣开,忽而想起昨晚被季炀点了穴道,现在自己在季炀面前就是待宰的羊。
闪过几个念头的时间,石令青感觉屁股一凉,季炀把里裤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