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满心如死灰,也不答话。
倒是乔美虹:“那边有闻先生在,你何须担心?”
姜琰琰皱眉看着天色:“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家先生不能杀生。”
乔美虹听了只说:“这个情况不能杀生,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江对岸。
白旗家传法器是一柄四十八股的钢骨铁伞,大伞打开,犹如一面铁墙盾牌,之前在一线天的时候,地方太小,不好施展,如今倒是成了抗蛊的利器。
白旗在前,闻东在后,白旗一边护着闻东往后退,一边抱怨:“九爷哟,您说您厉害是厉害,可这节骨眼,不能杀生,和废神有什么区别?”
白旗嘴里虽然抱怨,但另一边也在吆喝着茶农赶紧往上头跑,石台阶上已然爬上零星玄蛊,闻东瞧见,一脚踢开,也没说话,倒是白旗又多嘴一句:“我记得,您说过,当年您和天帝置气,一怒之下,施法搬走了整座蓬莱,连根抬霸气得很,从此那蓬莱岛就飘在了海上,来去无踪,这茶户山楼瞧着也没蓬莱岛大,要不您干脆……施个法,把山楼给抬起来,我也不用这么累了。”
“之前可以,现在不行了。”闻东用力,再次紧了紧绳圈,眼睛看着对面的鹰嘴岩。
“怎么着?九爷您功力还退步了不成?”
“不是,”闻东皱眉,“我担心你嫂子出事,渡了些灵力,让能她带着乔小姐上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