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东回头,指了指身后一直在催促小弟捞人杜秋明,语气暴躁,着急跺脚。
闻东不忘补刀一句:“他这样捞,便是捞到明天也捞不上来。”
曹献廷使劲想了想,咬咬牙,答应了。
闻东回了小洋楼的时候,推开门,便看到阿毳趴在地上,睡了一个白天,刚醒。
阿毳修炼不过短短五十载,虽然能维持人形,可免不了动物习性,白日总是困乏,这次跑了老远的路去还衣裳,回来看到闻东留的书信,说自己去钓鱼,阿毳自己可以休息,阿毳便是睡了一天。
虽是睡了一天,可是事儿还是没少做。
闻东进屋,屋里依旧是一股香水儿味,这是他们都不在的时候,管事的派了人洒扫了一遍。
闻东不适应,喊了管事的过来,说明日就不必洒扫了,换上新鲜的茉莉花,插在房间里就行。
管事的点点头,问还有什么吩咐。
闻东想了想,突然问:“城里有没有照相馆?”
“先生要照相?”
闻东点头:“嗯,想留下一张。”
“这个简单,”管事的笑呵呵的,“我就认识照相馆的师傅,先生不用出门,我喊他们过来就是,什么时候过来?”
“就明天吧。”
闻东打发完管事的,屋子里的茶水也烧好了。
每日喝茶,是闻东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