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很干净,装修有一些少数民族特色,洁白的床单边缘绣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繁复花纹。
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房间,加上暖气开得足,阮眠几乎一进去就放松多了,脸色也好了一些。
“今天先不要洗澡。”路屿森对他说,“明天早上起来如果觉得身体好一些,可以冲一下。在高原感冒很麻烦,也很危险。”
阮眠点点头,又想了路屿森说的那句他乖得像宠物的话,不太服气的补了一句:“我、我知道。”
“要睡觉了?”路屿森问。
阮眠在飞机上晕了那么久,现在才清醒,一点也不想睡,老实说:“没有。”
“那好,想不想挣点零花钱?”路屿森突然笑得有点痞。
“啊?”阮眠不明白。
路屿森放下阮眠的行李箱后没关房间门,还径自走到对面去按门铃,附近的房间都是forest的人在住。
阮眠以为他们是有事要谈,结果听见房里有人问是谁之后,路屿森就捏着嗓子说了句:“您好,客房服务。”
房门被打开了,伍萌看见路屿森吓得一抖,手里的东西都掉了一地。
是扑克牌。
“路、路老师?!”
房里乱七八糟一阵响,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路屿森靠在门框上,若无其事的问:“在打牌?”
伍萌哭丧着脸:“您不是去接绵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