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九说:“那就不劳你操心了。你今天不是对媒体说我是一条狗吗,一条狗哪里管什么生意不生意。我就是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的。”
路屿森没理他这种酸意很足的话,回应了倒是显得自己和他真的有什么似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一天的应酬下来本就疲劳,再加上最近都睡眠不足,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去和一个疯子疯了。
“尽管拿走好了。”路屿森看也没看一眼,“绵绵,你过来。”
阮眠下楼,心里面忐忑不安。他觉得自己作为罪魁祸首,可能也许aybe要完蛋了,会不会今天晚上就卷铺盖走人?
呜呜呜,他有罪……
仿佛知道他的内心os,路屿森唇边有一个若有似无的笑,看上去并不严厉。
他捏着阮眠的下巴看了看他的嘴巴,说:“立刻去漱口,小心染上狂犬病。”
阮眠瞪大眼睛,嗯?什么?竟然没骂他?
魏千九差点跳起来:“路屿森你他妈!你他妈不是个东西!”
“说不定还有艾滋病。快。”路屿森没理他,拍拍阮眠的头。
阮眠信以为真,光速去了洗手间。
他听到魏千九在外面破口大骂,连路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言语之粗鄙恶心和他本人在伍萌的形容中完全贴合。
魏千九骂完了路屿森,根本没人理他,蓝启明都拿来了扫帚开始扫玻璃渣了,他才又转而骂阮眠。
大意就是阮眠是个阮春的替身,路屿森是个变态,养的小情人没卵用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