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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男人头,女人腰,都是摸不得的地方。

阮眠想躲,但是又不好意思。

人家都让自己白吃白住了,还让自己进公司来,当当绵羊怎么了?

“还是只不爱干净的绵羊。”路屿森笑,“我记得你小时候也成天光着脚疯跑,一个人冲到草地里去跳,浑身都是泥,实力s小猪佩奇。”

现在已经十八岁,实际上很爱干净的阮眠:“……”

这人就他六七岁那年见过他,他现在早就不爱去草地里跳了。

二十八岁路屿森收回手,莫名觉得刚才那句话有哪里不对,怎么充满了老年人的回忆口吻?!还小猪佩奇?!

一定是这小屁孩太奶了。

他感叹,真是好久没真心实意地哄过小孩子了。

自诩为监护人的路屿森又打了个呵欠:“走吧,哥带你去吃饭。”

作为万恶的资本主义者,路屿森没有压榨员工的习惯。这个点吴哥也下班了,他们来到地下停车场,属于路屿森的一排车静静的停在哪里。

第一次看见这些车的时候,吴哥对阮眠说:“路先生爱车,看见喜欢的就买,好几辆都没怎么开过——哦,那一辆比较常开,你哥哥送的。”

此时路屿森径自选择了那辆阮春送的法拉利。

嚣张跋扈的红色,像是阮春的性格。

“会开车吗?”路屿森问。

阮眠摇头。

路屿森想在车上打盹的梦想显然破灭了。

等阮眠也上了车,他才无奈地说:“那只好老司机开了,系好安全带,我们去飙车。”

然后这个急需补眠的人居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花一个小时慢腾腾地穿越半个城市,大费周章的带阮眠到城市的边缘……一人吃了一碗杂酱面,还加了两个卤蛋。

“啊。人生。”路屿森坐在和自己气质格格不入的路边摊感叹,“不过是一双筷子两个蛋,10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