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蔓问道:“可是你姑父如果想守身,那新婚夜就不碰她了,既然孩子都有了,还守什么身啊!”
“要么说我姑特冤呢!这话还是我偷听到的,听那意思,新婚夜她喝多了,估计我姑父也喝多了,就那一次还没记住什么滋味儿!”刘佳仪说完,跟着就说:“要我早离了,守着个男人跟没有似的!”
“这叫怨偶啊!”宋以蔓说完,又说道:“对了,上回也没见你们家亲戚来多少啊!你们这一辈的几乎就没看到!”
“这就得怪冯琮表哥了,他很少跟我们这些亲戚来往,所以我们这辈的都没怎么去,也就我去了!”刘佳仪说完,又说:“其实我去还不是冲着冯琮,姑姑总到我家来聊天,对我挺好,回回都给我不少东西,可大方呢!我是真念她的好!不过她跟别人关系不近,和我妈是好朋友,来往密切一些!”
原来是这样!宋以蔓说道:“冯琮大哥的性情是冷了些!”
“那样家庭出来的孩子,不冷漠反正性格总得有点扭曲!”刘佳仪说道。
此时第二套操开始了,两人结束了谈话,都站起身做第二套操!
宋明珠跑医院跑得勤,一方面无聊,另一方面自然还想和冯琮见面了。她刚才没有找到机会进冯琮的病房,只好顺便来产检,路过这里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坐在门口的二黑。
毕竟这位体格高大,长的又黑,很是惹人注目,她的目光向里看去,果真看到宋以蔓在里面。
一种不平衡的心理蔓延开来,她转身就回了病房,说道:“妈,刚才我看到宋以蔓做健身操呢!我也要去!”
张母立刻说:“怀孕了怎么还能做操?”
宋明珠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到时候好生啊,难道要剖?我可不想!”
杨双美舍不得女儿受一点委屈,别人有的她女儿也要有,更何况是宋以蔓。要论以前,宋以蔓在宋家比佣人还不如的地位,现在一下子比她女儿还好,她受不得。
于是她说道:“都是怀孕,总不能让明珠差距太大吧,做个操也没几个钱,再说也是为了她肚里的孩子好!”
一听为了孩子好,张母再痛也只能割肉了,更何况比起杨双美的住院费来讲,这还真没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