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败家,你能得到什么?二百万就没了!”宋以蔓心疼地说。
“啊!她要是什么贡献都没有,爷就不给钱!”冯谋很是笃定地说。
“我就是觉得吧,郑崖都对她那样了,还能让她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宋以蔓问道。
“谁知道,试试吧!郑崖身边没女人,总得有个泄火的吧!”冯谋说道。
“对了老公,你以前说你和我是第一次对不对?”宋以蔓突然问他。
“对哈!”他想都没想便张嘴说道。
“那你之前是怎么泄火的?”她跟着问。
“啊!爷就不需要好吧,爷就没有那个需求!”冯谋还是没想,脱口而出。
宋以蔓不信地说:“怎么可能?那你以前把我按床上干什么呢?”
本来呢,自从她怀孕以来,事情比较多,所以他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结果她这么一句话就让他的火腾地给升起来了,这一着火可好,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了,可是现在她又是特殊时期,他什么都不能做,这简直太痛苦了,于是他只好压抑着自己心底的渴求,说她:“你这女人,怎么说话越来越奔放了?”
宋以蔓看他反应奇怪,也没看出他这是怎么了,于是迟疑地问:“老公,你在害羞吗?”
“啊?爷是那害羞的人吗?”他说着,斜眼看她一眼,没有吭声。
宋以蔓觉得他这个样子就是疑似害羞,不过她觉得冯谋又真不是那害羞的人,现在还弄不明白,可晚上她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回到家之后,冯谋躲进书房,那股子火怎么也压抑不住,他只能给医生打电话,询问房事可不可以。结果他一听,三个月以后就可以房事了,不由后悔极了,早知道他早就进行了,这耽误了多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