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咽现在几乎两天长大一些,被人看见的话没法说,唐乏初只好尽量减少带他出来的次数。
莫咽会不会跑呢?唐乏初不知道,也不想去想。
如果跑了,倒也好办了。
他长舒一口气,在大讨论的时间戳了戳郑守财:“郑阿哥,商量个事儿呗。”
“什么?”郑阿哥喝了口水,他说了太多话,口渴的很。
“你家母狼多大了?”唐乏初开门见山。
“什么多大,咋地呀。”郑阿哥皱起眉毛来。
“就他俩,”唐乏初“啧”了声,“交配……”
郑阿哥喷出一道彩虹来,惊呼道:“咋地啊你,你想干嘛呀。”
“你不是说结个娃娃亲吗?”唐乏初烦了,不耐烦说道。
“你不是不同意吗?”郑阿哥就像临时嫁女儿又反悔的老父亲一样,满脸挑剔,“怎么就忽然同意了?你家狼得绝症了,要留个后?”
“狗屁!”唐乏初怒道。
唐乏初暴躁地抓了抓头发,随后他说:“我不管,这话我就给你撂这儿了,你这亲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郑阿哥气笑了:“哈?”
说起嫁女儿的心情,唐乏初也不是没有,他尤其挑剔地说:“多喂毛毛吃点东西成吗?我就问问你成吗?这么瘦这么小根本吃不消我家崽吧!反正我不管,等我家这只发情期到了,就安排它俩给我交配。到时候我叫你,就这么定了!”
这毫不讲理的话还该死的粗俗,郑阿哥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伸出手指,“你”“你”了半天。
另一边,莫咽也在纠结要不要逃跑。
它蹲在唐乏初家里的墙边,刘小妹家伸出来的枇杷树偶尔掉下来几个枇杷,于是它经常蹲在这里抬着头等着吃枇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