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自己家以前养的一只小花狗,是小时候的他捡回来的,他爹是不喜欢的,只是后来唐乏初自己也懒得管了,还是他爹去喂那条狗,他爹跟唐乏初说:“你看这个家,我最讨厌它,还就我伺候它最多。”
唐乏初现在就这感受。
他有一搭没一搭捏着莫咽光滑的皮肤,他觉得狼大概不认为这叫性骚扰,但他也感觉不到多享受,他现在更多的是罪恶感。
太罪恶了。
这根本还是个小孩子。
他都硬不起来。
唐乏初哼哼着,冷漠道:“我就教你这一次,你可学好了,以后自个儿去西头挑水,自个儿洗。”
莫咽觉得这没什么难度,虽然他不是很能理解这一行为:浸泡在热水里,然后往自己身上泼。
唐乏初其实都是直接往身上浇水,他从来不泡澡,这还是他小时候使的那种大盆,现在是少年体型的莫咽用正好。
等他大些再糙着洗吧,现在这皮肤嫩滑白皙的,宛若个姑娘家。
唐乏初有些脸红,他恶狠狠甩了下手,凶巴巴道:“自个儿整吧!”
然后推门出去。
莫咽奇怪地看着他,他很多时候不是很能弄明白唐乏初生气的点。
他笨拙地拿一边的毛巾擦拭着自己人类的身体,并极慢的套上了衣服,他嗅着自己身上的香味儿,这是唐乏初刚刚给他抹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很滑,很润,还很香。
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光是闻两下,就要打好几个响亮的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