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挺耐气的。”陆晟道。
燕王可不是弱不禁风的人,他强悍着呢,气气他没事,死不了。
“嘻嘻,你爹很耐气么?你和你爹相貌不像,脾气似乎也不像,但倔起来都是一样的啊。”云倾不由的掩口笑。
“阿稚,他爹耐气,你爹不耐气。”云翰林匆匆忙忙的过来了,似有不悦。
云倾忙过去挽起他的胳膊,“谁敢气我爹?我必定和他不依。”
云翰林道:“我今天入宫讲经,回到翰林院后便听同僚们说了。阿晟,你父王有没有遣媒求婚的意思?如果他没有求婚之意,只是来送礼,我心里便不踏实了。”
陆晟道:“必须有。没有也得有。”
他俩面色郑重,云倾却嘻嘻笑,“你们用不着这样啊,不是什么大事。爹爹,燕王给咱家送礼只是表示友好,咱们也送相应的回礼,那便是礼尚往来的意思了。”
云翰林深以为然,“对,咱们也送相应的回礼,只能比燕王多,不能比燕王少。阿稚你不用管了,交给爹爹吧,爹爹有钱。”
他有位积德行善的父亲,留给他一份丰厚的家业。他愿意用这份家业给他的宝贝女儿挣面子,不能让阿稚被燕王小看了。
“不用钱。”云倾得意,把方子给云翰林看,“爹爹,我这方子对燕王来说价值连城,他花多少钱都买不着。”
云翰林了解了前因后果,大喜,“小阿稚是个有福气的好孩子啊,这般有用的偏方,你在书房翻翻医书,无意中便看到了!甚好,甚好,阿晟,阿稚,我这便亲笔写封谢函,连同这个方子,送给燕王。来,你们跟我到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