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去。”苏娇怜放出自己的乖宠。虫虫果然没让她失望,虽然狗小但气势却不小,直接就将这群丫鬟、婆子给咬跑了。
主院里头清净下来,侧院里头却又闹腾了起来。
陆嘉和太叔成宁分别住在两旁侧院。太叔成宁带来的仆役丫鬟正在将那三层画舫上的金贵物搬下来替太叔成宁布置院子。而陆嘉则的在弹箜篌以抒发自己如空谷幽兰般的高贵气质。
听着隔壁那“乒乒乓乓”的搬运声和铮铮呛呛的箜篌声,在船上漂泊了数日的苏娇怜终于忍不住歪在榻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当苏娇怜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
她手软脚软的起来,突然觉得手里捏着的被褥好像有些不对劲。
屋里没有点灯,黑乌乌的看不真切。苏娇怜顺手拨开槅扇,透过清冷的月光看到自己手里的东西。
这是……陆重行的亵裤!
她怎么会拿着陆重行的亵裤睡觉的?她睡得时候明明盖的是她心心爱爱的绸缎面的粉红色小被被啊!
她的小被被呢?
在榻底看到那已经坨成一团的粉红色小被被,苏娇怜赶紧将手里的亵裤给扔了出去。
那头,屋子外面传来家寿和禄寿的说话声。
“听说爷的亵裤又丢了。”
“莫要多言。”主子们的兴趣,岂是他们这等下人能置喙的。禄寿面无表情的看一眼身旁黑不溜秋的西厢房,想着这表姑娘日后怕是要飞黄腾达了。只是这习惯……难道自家爷就喜欢这样……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