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瑞点了点头，前掌发出一阵莹光，贴近了五毒兽的头部，缓缓地透了进去，然后便收回了掌，静静地等着五毒兽清醒。

结果等了半天，那五毒兽却依然不死不活地样子瘫在了那里，天瑞鼻子一哼，伸出前掌用力一拍五毒兽的头部，“你丫的，装什么装，还不快给本帅醒过来！是不是苦头还没吃够？还想再试试？”

听到天瑞充满恐吓味道的话，五毒兽这才畏畏缩缩地抬起了头，那又蓝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着恐惧，看向天瑞的时候，身子又是轻轻抖了抖，似是非常怕天瑞。

天瑞看它睁开了眼，马上又指着秦抚冰，郑重地对它道，“这个……是本帅的主人，懂了吗？”

五毒兽赶紧朝秦抚冰猛点着头示好。

“你要听我主人的话，问你什么，就答什么，知道吗？否则，本帅有你好看的！”天瑞恶狠狠地说完，又用前掌拍了一下它的额，痛得五毒兽呲牙咧嘴，却委屈着不敢出声。

天瑞训完了五毒兽，这才恭敬地对秦抚冰说，“主人，你问吧！”

秦抚冰端坐在一边，看着依然零碎地挂在五毒兽身上的黑色西装，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动，淡淡地问，“五毒兽，你来自哪里？”

“水月星！”

“你来这是受了谁的指使？”

“是……”五毒兽迟疑了一下，马上委屈地道，“我不能说，说了我会死的！”

天瑞一脚踏在五毒兽的头上，狠狠往下一压，痛得五毒兽不断地发出惨叫声。“你若不说，本帅现在便结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