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溪箫走上前,给皇后请安,“您不能这样!您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溪箫走上前,跪在了皇后的膝前,双手捧起皇后的双手,将自己的面颊埋入其中。
皇后从哀思中回过神来,茫然的看了一会儿身前的人,而后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苦笑,“本宫以为那个女人死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没有想到,她死了都不让人安心,死了还好让大家陪葬,她好毒的心思!”皇后面色难看的很,“不对,她是来报仇的!”突然想到了什么,皇后的脸色顿时惨白,“北冥氏族灭亡,她一定是为此而回来的,一定,一定是这样!”皇后忽然将手抽回来,一下子推倒溪箫,脸色狰狞而丑陋,两只眼里反射着恐怖的光芒。
“母后!”溪箫面露担忧。其他人赶紧上前去搀扶皇后娘娘。
溪箫踉跄着退出来,看着屋子里慌乱一团的人们,面色难看之极,皇位之争、后位之争自古以来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什么对错之分,母后为什么要如此的反应强烈?到底是为什么?溪箫面色凝重的回到自己的寝宫之中。
而在另一侧,皇帝的寝室,灯火通明,屋子里侍奉的人们悄然的退了出去,屋子里悬挂着喜庆的绸缎,床上坐着一位身穿粉红色宫装的女子,娇小的身子,白嫩的小手,那外露的三寸金莲,无疑不让人心生爱怜。
“皇上吉祥!”门外传来人们请安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溪瞻秉退众人的声音。吱呀一声,随着门被打开,屋子里的女子越发的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只是那微微垂下的面颊,那一双熠熠生辉的妖娆眸子里面,却不见丝毫的惧意。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门被关上,浑厚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溪瞻那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坐着的女子,过了今夜,过了今晚,这个女子就会成为自己的女人!溪瞻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莫名的激动。
“红袖?”溪瞻在女子跟前停了下来,伸手撤掉女子脸上碍眼的珠帘,白色珍珠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那略显粗糙的手指沿着那白嫩的脸蛋往下游走着,直到来到下颚处,捏着红袖的下巴迫使其对方昂首对视自己。
女子眼神闪烁,目光露出淡淡的惬意,那微微张开的唇角颤动着,给人一种莫名的遐想,“皇上,皇上!”女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急促,身子不适的扭动着,“父——父皇!”
但是此刻,溪瞻的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情欲,有的只是一张平静而冷淡的面孔,溪瞻目光紧紧的逼迫着红袖,那如刀子一样锐利的光芒恨不得刺穿红袖的心脏,“父皇?你真的是朕与君儿的骨肉?呵呵——”溪瞻嗤笑一声,“红袖,你这张脸,确实让真心动!”溪瞻说着,但是那在慢慢抚摸着红袖脖颈的手突然扼住了对方,溪瞻掐着红袖的脖子将其直接提了起来。
红袖双手抓着溪瞻的胳膊,面色惨白,嘴里发出嘤嘤的叫声,即便是如此危险的境地,红袖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那张脸惊恐异常,可是眼眸深处却异常的冷静。
溪瞻攥紧了手,看着红袖几度要昏死过去,这才淡淡的笑了,如鬼一样的阴冷的笑了,溪瞻突然抱住红袖,慢慢的安抚着,“乖,朕怎么会舍得让红袖受苦呢?”溪瞻抚摸着红袖的身子,不客气的将红袖身上的衣服撕碎。
红袖眸光微闪,弄不清楚溪瞻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她只能陪着。被剥了个精光的红袖扭捏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身体,羞涩的望着溪瞻。
溪瞻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红袖,那床铺下面早已经依照溪瞻的意思放满了各种坚果,还有珍珠和玛瑙。人躺在上面,可想而知后果如何。
红袖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双目光却勾引着溪瞻,可是溪瞻只是在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红袖慢慢的自我陶醉,看着红袖渐渐的失了意识。
第二天清晨,屋子里早已经没有了溪瞻的身影,被冻醒的红袖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折射出一股凛冽的寒光,她扯过被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气愤的攥紧了被褥的边缘——这个该死的老东西!
柳辰风看着北冥墨,挑起眉头,“阮妃?”好像听了什么搞笑的笑话一样,“溪瞻的脑袋让猪给拱了吧?”若是红袖真是北冥君的女儿,这不是乱伦么?还是溪瞻就是好这一口?
司徒云眉梢肌肉抽动几下,柳辰风的嘴是个利的,他已经毫不怀疑,偶尔说出来的话,绝对让人哭笑不得!司徒雷笑的那是一个灿烂,只是对柳辰风的言论也不给于回应。
“看来,你那一箱箱的人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柳辰风暗自笑着,不管溪瞻在搞什么,绝对没安好心,他可不是什么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