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妍笑着在十一耳边低声打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问问。”

随即如同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奶茶店，临走前还给了苏明舟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么晚了。”苏明舟抿唇，“我送你回去。”

姬十一刚想说什么，话到嘴里又缩了回去，又不知道该接什么，只好点点头。

她的脸上还带着些微的红晕，在温和的灯光下，点缀着容颜更加精致，整个人透着一丝可爱，比平时多了些诱人的气息。

苏明舟第一次看到这样一面的十一，一时有些看痴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发现她已经走到门口了。

等上路后，姬十一一直都很安静地坐在位子上，偶尔苏明舟提了一两句，她也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句话不超过五个字，简洁得很。

苏明舟心里觉得奇怪，难道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看着他一路上频频看过来的眼神，姬十一几乎是紧绷着神经的，赵妍的话一直在脑海里轮流转着，以往平常的一切现在似乎都带着不对劲。

很快，公寓近在眼前。

姬十一几乎是在心里松了口气，没有等他来解安全带，自己就下了车。

苏明舟原本的动作停在那里，看着她要走，终于忍不住了，拉住她的手腕，“……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哪里做错了？”

手腕处传来青年炽热的温度，姬十一心里一跳，反射性地猛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