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笨,再撞不就完蛋了。”松田收回手,叉腰问道:“有什么发现?”
“这里应该不是第一现场。”聊起案子,白山立刻收敛情绪变得认真起来。
“凶手没有进行二次打击,但尸体身上出现了挣扎打斗的痕迹,单以车内的空间是办不到的。”
由于周围没有血迹,暂时还无法判断真正的杀人现场在哪。
白山看向他们,“监控有什么发现吗?”
这车就停在会场后面,虽说只有一个监控,但应该也能拍到有什么人来过这里。
萩原解释道:“监控画面只能看到副驾驶那边的半截车身,死者于下午3:25分出现在监控里,打了5分钟的电话,之后离开画面再没出现。”
“我没在他身上搜到手机。”白山摇摇头,“只找到在左侧口袋放着的钱包。”
“我把现场的工作人员全都找来了。”伊达走来说道:“加上死者,一共有十六位工作人员。”
目暮警官很快带着警察们赶了过来,两辆警车停在路边,吸引了不少行人的注意。
同样被吸引过来的还有11岁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后者是跟着妈妈服部静华来东京看歌牌锦标赛的。
当然,服部静华是为了看比赛,他来这则是为了和宿敌争辩艾勒里·奎因和福尔摩斯的。
正是周六傍晚,两个小孩各拿一根冰棍挤进人群最里面,隔着警戒线只能看到忙忙碌碌的警察,连尸体在哪都找不到。
服部平次压了下快要被挤掉的帽子,说话声带着明显的关西口音,“是杀人案啊工藤......喂,工藤?喂!等等我啊!”
旁边人已经顺着警戒线绕到另一边去了。
服部平次连忙跟过去,压低声音问道:“工藤,你不会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钻进去吧?”
工藤新一像是看即将要犯罪的犯人般看他,“偷偷钻进案发现场是犯罪吧。”
“那你跑过来干嘛?”
“找找有没有认识的警察啊。”工藤新一挑了下眉,伸手指向站在不远处记笔录的高大身影,“就比如伊达大哥!”
伊达穿着件深棕色的西装,刚记完对现场人员的笔录,就听到远处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叼着牙签看过去,有些惊讶,“新一,你......”
他看向工藤旁边戴着鸭舌帽,肤色偏黑的少年,和五年前的记忆对上号,意外道:“你是那个叫服部的孩子吧。”
本来还挺高兴对方记得自己的服部平次气鼓鼓的纠正,“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是,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伊达顺着服部的话往下说,“那么已经不是小孩的你们两个,早点回家吧,别在这看热闹了。”
“我们没有在看热闹,我们是侦探,也许可以帮你们分析案情的。”
工藤新一眼巴巴望着伊达,试图唤起同甘共苦的曾经,“你忘了吗伊达哥哥?我们以前可是一起破获了水族馆杀人案的!”
“那个啊......”伊达过河拆桥,“那是因为你算是目击证人,所以才让你留在那的。”
工藤:......
——被信任的哥哥背叛了!
在伊达的催促(驱赶)下,工藤和服部沮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