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六已经冷汗淋漓。
“送信的人是容六,那收信的呢?”单阔神色变了,问得凌厉。
陆人又是一跪:“正是我家丞相府的二小姐,辛秀娘!”
“两人自六年前便开始书信联系,只在三年前停过两个月,自辛秀娘嫡母离世后便又继续。”
单阔笑了,他眼睛盯上了容六:“好一个容家六郎,倒是把朕和昌盛骗得团团转,你既和人无媒苟同、私定终身!”
容六很是慌张,立刻跪下,辩解道:“陛下,这是诬告!这陆人一定是胡说瞎编,得了癔症,小人同他并无联系!”
“陆人,你有何言?”
陆人又是一叩首:“皇上,昨日深夜,容家六郎同辛小姐宵禁后私会,让小人守门,小人便蹲守在门口,哪知道相府里的婆子路过,发现小人守在门前,非要拉着小人离开,小人趁其往前走,还往外头喊了两声,可二人没有理会小人,怕他们被府中发现,小人便只得跟着离开。”
“小人今天听说事发,便知道肯定不会放过小人,果然那容家六少的小厮带着群人便要找小人,还好小人跑得快,否则性命堪忧!”
“一派胡言!全是诬告!”容六大怒。
陆人只是又说:“陛下,可臣有证据!”话音刚落,容六刚刚还大怒的脸瞬间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