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人会在外头说什么,再联想到之前李嬷嬷说的那些事,两人在心底为容六罪加一等。
“皇兄、母后,你们就让我任性一回吧。”单静秋哽咽着说,“我先到皇兄郊外的庄子上住上一阵,行之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带走他,我只想这么带着孩子过日子。”
“昌盛,容六这事情总是要过去的!”单阔恨铁不成钢。
“皇兄,从小你最疼的便是我了,你就听我一次好吗?”她哭着,“这事情和容六无关,我只是自己想休息一段。”
听着到现在还为容六说话个不停的昌盛,单阔和太后对视着均是无可奈何,毕竟他们还能怎么样呢?只能先让昌盛先缓缓神思,否则要是如陈跃暗示的那样,姓名可危那就不好了。
他们两人终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单静秋的说法,等她身体稍好,便出宫带着孩子到都城郊外去,公主府单阔会择地另建,势必要把两人彻底隔开。
容六这等无情无义阴险之人,他们忍不得。
……
容六带着圣旨回到了家,他须得撑出面色愁苦的模样,自上回和公主闹的那一场之后,他每日在外都是不动声色,哪怕是再如何的场合也只是露出苦笑。
毕竟事情要做,就要做到绝,这事情他从小就学会。
千辛万苦总算同昌盛和离的他,心情激昂,没忍住策马扬鞭,往西城区辛丞相府邸那头去,辛府并不大,辛家不算大家族,这府邸内住的也就是辛丞相一家,不过辛相妻妾成群,儿女同排,已经序到了十三郎。